‎2019-02-25

没想到,我对躁郁症有那么多误解

  由于社会对抑郁症和躁郁症的认知程度较低,患者能够得到的关注和尊重并不多,甚至身边的亲人也很可能忽略他们的感受。这种无人知晓的现状,甚至比抑郁症和躁郁症本身,更令患者觉得痛苦。

  抑郁症已经带走了很多人的生命,他们中有一些是内心孤独玲珑的艺术家,更多的,是悄无声息的平凡生命。

  2017年2月,世界卫生组织在官网发文,称全球有3.22亿人罹患抑郁症,约占全球人口的4.3%,近十年来增速约18%,其中中国有5400万患者。

  尽管人们开始了解抑郁症,而同属于精神障碍性疾病的躁郁症、躁狂症依然不为熟知。更加恐怖的是,躁郁症、躁狂症被误诊为“精神分裂症”的比例很大,门诊误诊率超过约30%,入院误诊率超过约10%。

  通常上来说,精神障碍性疾病患者的生活在外界看来一切都很好,表象一片风平浪静,精神上却承受着不被看见的痛苦。

  就像加缪在《局外人》中说:“我的灵魂与我之间的距离如此遥远,而我的存在却如此真实。” 

  英国心理学家比昂认为,人类存在一种渴望真实浮现和情感成长的动机。与弗洛伊德的快乐原则相悖,在比昂的理论体系中,一个人宁愿趋向痛苦,是源于对事物表象下一种内在真实的渴望。

  也就是说,抑郁也许是人类的宿命。我们总会主动或被动地趋向痛苦,

  《英国精神病学杂志》的一项研究表明,人们拥有高智商的代价是可能陷入情绪障碍。我们保留着这样的一种可能性,精神障碍性疾病是人类向无限拓展思维付出的代价。

  在我们的语境中,常轻易将神经病或精神病作侮辱话语,或着用精神类疾病的名称开玩笑。

  实际上,在精神疾病中,抑郁、焦虑、恐惧等不具攻击性的类型占到一大部分,真正有反社会倾向的暴力型精神分裂症、偏执型精神分裂占很小一部分。即使这样,最有效避免受到这一部分精神疾病者伤害的方式,也是保持尊重和理解。

  多数神经官能症患者对周围的人带有一种负罪感,他们的情感体验难以被真正容纳。污名化将带给抑郁症患者求助障碍,社会支持与及时就医对于他们来说都不可或缺。

  不由分说地将精神类疾病患者挤压出公共环境,也许是无知与狭隘带来的另一种不健康的社会状态。

  人类精神世界研究的背后还存在着一片未知的苍穹,也许再多的概念,也无法解释生命本身。在精神障碍性疾病面前,我们已有证实有效的现代医学可以治愈。当自身或他人情绪出现异样时,积极就医遵嘱,是对抑郁症最负责任的方式。

  我们还能做的,是对生命与未知存有一颗永恒的敬畏心,不让误解与冷漠,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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